在身上时的暖洋洋。
天已经亮了,太阳很好,闻燕舞看不到,是因为她脑袋上蒙着个黑色头套。
一只麻雀,在她左前方大约三米的地方,叽叽喳喳的叫着。
那是窗口,有清新的风从外面吹来,带有一定的水分。
滴滴
这是汽车的笛声。
闻燕舞耳朵微微动了下,根据笛声来推断,她所在之处距离公路,大约在五百米开外。
她试着活动了下手指。
可以随意的弯曲。
她又试着抬手,倒是抬起来了,不过只抬到小臂关节处,就感受到了皮带的存在。
根据捕捉到的这些信息,闻燕舞脑海中渐渐浮上了一副画面。
湖畔或者河边不远处,有栋很精致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窗口开着,能看到水面。
房间里有张床。
床上躺着个脑袋上戴着头套的女人,四肢被宽约二指的皮带“固定”在了上面,身上也有四道。
一道在脖子处,以不压迫她的呼吸为底线。
一道在她的腰间,这道皮带最宽,和腰带差不多。
一道在双膝往上三寸处。
她可以自由的呼吸,也能左右转头,却没丝毫挣开的希望。
别小看捆人,这也是个技术活,不是东洋小电影里那些明星能做出来的。
女人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清晰感觉到,她是身无寸缕的
闻燕舞心中,低低的哀嚎了一声。
那种就是被强电流电昏过去的酸痛感,没有影响她对周边环境的感触,却让她判断不出,她在被昏迷过程中,有没有被男人欺负过。
不过,当前她身无寸缕的样子,倒是极有可能被欺负了。
早在十八年前,她就已经有了云渺。
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