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就更不足对外人道了,被任明明用这姿势压着感觉不错。
他只是满脸惶恐的样子,大声喊:“任队,你这是什么意思?又要野蛮执法吗?”
任明明不听他叫唤什么,只是用力压着他,咬牙切齿的嘶声问:“姓沈的,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反抗?”
“当我傻,不知道有袭警这条罪名吗?”
沈岳冷笑了下,低声回答。
任明明一呆,随即尖声质问:“我、我已经和你赔礼道歉,以后再也不会招惹你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冤枉我?”
沈岳茫然:“我冤枉你?任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哈!”
任明明气极反笑,厉声问道:“今天凌晨有人冒充我去杀你,依着你的本事,应该轻松搞定那个人,并追出幕后指示人。可你没有那样做,反而保留现场后又报警,把脏水泼在了我身上。”
“呵呵,我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沈岳也笑了,轻声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相信我能轻松搞定那个人?我可是合法纳税公民一个。半夜凌晨遭遇坏人上门刺杀后,难道不该报警,让你们这些被纳税人养活的卫士,来解决问题吗?”
“你”
任明明左肘用力压了下,张嘴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沈岳说的没错。
除了任明明之外,区分局还有谁相信沈岳很厉害?
她要想同事们知道这厮很厉害,就得说出她和沈岳独处时,这厮凶相毕露亵渎她清白的事。
那两次不堪回首的经历,任明明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
沈岳冷声说:“任队,你以为,你真是无辜的?”
任明明再次呆愣了下,才艰难的问:“我、我怎么就不是无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