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俩,看他孙子是怎么看怎么好,我跟你说,有一次气的我把眼泪都乐出来了。他爷爷给蛋蛋洗澡,洗完了你猜人家说什么?说:我孙子身上的泥都是白的。”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夏霁菡再也憋不住了,大笑出声。
刘梅也笑了,说道:“老人惯孙子,怎么惯怎么好,而且又不常守着,我理解,不去计较。但是老赵不该呀?这样真的会把孩子惯坏的呀?上周末回省城,我就没跟他客气,当着父母的面,把蛋蛋狠狠的揍了一顿。”
“啊?还狠狠的?”夏霁菡睁大了眼睛,笑着说道。
“是,狠狠的。换季了,我给盈盈买了两身换季的衣服,盈盈非常喜欢,你猜怎么着,他非要穿。盈盈就舍不得给他穿,结果他就大哭不止,怎么都打发不了。本来蛋蛋就是无理要求,可老赵和这老俩不去管教蛋蛋,还在给盈盈做工作,哪有这么惯孩子的?我气急了,一把扯过蛋蛋,关上房门照着屁股就一顿巴掌。我说,你要是敢哭,我今天就揍死你!他可能也看出我气极了,哭了几声就不敢哭了。出去以后跟姐姐赔礼道歉,从那以后,老实了几天。可是,爷爷奶奶心疼孙子,不高兴我打孩子,偷偷的把蛋蛋的衣服扒下来,看到他的屁股红了,老太太哭了。没办法,我又哄了公婆两天,呵呵。”刘梅笑了。
夏霁菡说:“你也够生猛的,敢当着老人的面打孩子?”
“呵呵,是啊,后来再也没有过,他们是真心疼了,后来每次回家我都威胁蛋蛋,如果不听话,我照打不误!后来他就好多了,最起码我在的时候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孩子,不管哪儿行啊。”刘梅很自豪地说道:“爷爷奶奶惯着也就行了,嗨,这姥姥姥爷也惯,跟自己的亲爹妈我没那么顾忌,想说就说,你猜我妈怎么说?她说:老赵家的跟就得老赵家人管,老刘家的人只哄孩子,不管教孩子,要管,回家管去,不许在我们眼前打骂。啧啧,我整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