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萏萏,别让宝宝的皮肤接触草地,高尔夫球场的草都是有农药残毒的,走一走还可以,千万别趴在地上。”
夏霁菡一听,立刻变了脸色,连忙跑过去,拉起宝宝,说道:“宝宝,不能趴着。爸爸刚来电话说草地有农药,快起来。”
丁海一听,立刻醒悟道:“对,我忘了这茬了,都是被美丽的绿色迷惑住了。”说着,从刘梅手里拿过照相机,抱起宝宝说:“我们到那边找景去。”
夏霁菡和刘梅重新坐回石桌旁,夏霁菡说道:“梅子,把蛋蛋接来吧,我都三四年不见他了。很想看看他长多高了。”
刘梅说:“他比宝宝要胖一些、个头差不多,比宝宝可是闹多了,我发现让隔代人给你带孩子有利有弊,利是贴心,弊就是溺爱,还有这个老赵,可能是老来得子的缘故,根本就不教育他,我倒好,成了黑脸包公了。更可恨的是你知道他让儿子跟我叫什么吗?跟我叫凶神恶煞!我一回去,蛋蛋就嚷:凶神恶煞回来了。赵本山一句话:愁死我了!”
夏霁菡笑出了眼泪,说道:“太搞笑了,这个老赵真幽默。”
“小夏,我跟老赵没有红过脸,就因为孩子他都气着我好几回了。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吗?我说你不是惯着吗,别让我得手,只要我一得手,我就揍你儿子!所以我管孩子的时候都是在没人的情况下才管。”
夏霁菡更加的笑了,她指着刘梅说:“你够狠的,难怪儿子跟你叫凶神恶煞,笑死我了。”
刘梅委屈地说道:“小夏,你可不知道,我现在全部心思没放在怎么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全放在了怎么和他们斗智斗勇上了。如果要是回省城,再加上蛋蛋的爷爷奶奶,我的妈呀,那种孤立无援、孤身奋战的感觉就更强烈了。现在弄的我一提回家就犯愁,成了回家恐惧症了。回家我不怕给老人和女儿花钱,我就怕因为孩子生气。”刘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