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种妻管严向老婆解释的语气。
他办的是正事儿,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年头,如果没有人改变历史的话,距离京城第一家卡拉ok(当时还不叫ktv)和第一家肯塔基家乡鸡出现,还要五六年呢。
除了刚出现的保龄球外,实在是没别的娱乐活动了。
要不是去舞厅跳舞,但那玩意儿显然不适合正儿八经的同事活动。
“你自己觉得对好,我不管你,我只要你身体好好的。”萧穗也知道顾骜不会干坏事,非常理解。
顾骜捉住女朋友的手,想了想,苦笑着说:“要不下次你陪我一起应酬吧。今天被政策研究室的刘姐和外服法务司的卫姐逮住,问我家里情况,还说给我介绍对象。
呵呵,这些年妇女是事儿多,我说了好几遍我有对象,她们还将信将疑挤兑我。说我藏得那么深,下次再不带出来真要给我介绍了。还说她们手头愿意跟我处的资源一大把呢。”
19岁的县处级,人长得又高大挺拔、硬朗帅,确实是非常抢手的。顾骜有女朋友这事儿,他很多关系较铁的朋友都是知道的,但单位里很多人不知道。
毕竟一个大部委几百个同级别同事,不清楚对方家庭底细很正常,
“这帮多事的老女人!”萧穗暗暗啐了一口,脸色也微微一红,随即又觉得老公真的很好,想要好好安慰一下。
顾骜也有酒劲,自然迷迷糊糊无所不至起来。
最近应酬多了有点虚,短短40分钟后顾骜迷迷糊糊进入了半睡半醒。
体力的疲惫,与精神的贤者交相辉映,大致是这种肉身不想动,神志还略清醒的状态。
萧穗也懒得动。
八月的夏夜,燥热非常,风扇呜呜地吹,也不用盖任何毯子、不用做任何善后,一切放置play成最自然流的状态。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