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资委如今是一个有近20个司局级下属机构、过百个处、数千号公务员的大部门,他不可能人人都认识、混熟。
不过,实打实到单位了四个月班,连别的司级办公室的处长们都认不全,确实有点不合群、不走心了。
尽管顾骜可以用“自己真的很忙”这个借口来自我安慰。但作为外交学院出来的社交专家认脸达人,真肯下点苦功夫,本单位副处级以三四百号人、还认不全吗?
所以,为了后续的计划,顾骜开始有意识地补足自己的短板,努力做事的同时,分出时间来跟同事们聚餐打球喝茶酒局……以及“团建”。
摸着良心说,顾骜班四个月,原先真没参加过“团建”,也没沾过单位一毛钱福利的好处。
反正如今单位搞活动也不多,此前他班的日子撞到的机会也两次。他都用紧急任务加班、出差混过去了。
主要是因为顾骜太有钱了,他怕额外出手阔绰请客会招摇拉仇恨。公事公办不请么,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都多多少少知道他家里有钱(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钱)。
所以不如躲了,免得里外不是人。
如今要重新融入团队,难度较大,处处得小心翼翼的。想请大家吃饭打保龄球还得巧立名目,不伤人面子,并且确保不谈正事儿,免得将来被歪曲成“腐蚀同事”。
……
这天,已经是八月初,又是一个深夜,顾骜带着酒气回到宿舍。(晚8点以后回来算深夜了,时代特色)
“又这么晚,喝酒去了?最近到底怎么了,不会喝少应酬嘛,又不是求人办事。”
正在台灯下伏案写作的萧穗,打了一盆凉水,心疼地过来给他擦脸。
“跟技术市场办和政策研究室、外服法律司的一群同事多聊了会儿,去打了个球。”
顾骜洗了下脸,随口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