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卿后,被乔治敦返聘来时,就是到这个研究所当主任的。
他一辈子虽然也执行过很多秘密的任务,乃至在后方出谋划策算计别国,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间谍,对外交人员和情报人员的界限也非常敏感。
分析和推演情报,这是外交人员的合法工作,怎么能因为你参与了阴谋算计,就说你是间谍呢?**报的才叫间谍!只是分析的不算!
就像在诉讼争利的领域,同样充满了诡诈。但不能因为律师用了毒计,就污蔑他是侦探。所谓君子动脑不动手,偷东西的才是侦探,只动脑子的大律师,即使再阴毒你也不能污蔑他是侦探啊。
侦探和律师的区别,就是间谍和外交官的区别。
所以蒂勒森教授刚才试图捞功的多疑言论,触怒了他。
“对不起,是我不了解相关实务,阁下您见笑了。那么,您觉得这个消息有必要通报哪些有关部门呢?”蒂勒森教授试图补救基辛格阁下心目中的印象。
对此,基辛格阁下往后略微仰了一下,正了正领带,严肃地问“你这是为哪个档问这个问题。”
“我为了美国,我以国家利益为先。”蒂勒森教授好歹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基辛格点起一根雪茄“那就什么都别做,也别问,交给我吧。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可以在布热津斯基顾问主动垂询时,把录像带给他。至于他能领悟到多少应对之策,就看他自己了,我估计作用不大。
他已经来不及掉头了,不但李根的人会给他阻力,已经被弄下去的万斯也会。目前的民猪档,在外交领域简直四分五裂,徒劳挣扎,只会让国家的外交声誉受损,被外人看笑话,我希望你知道轻重。”
蒂勒森知道,当他决定来花生顿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条投名状的不归路了。
所以他诚恳地接受了劝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