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些预言都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做出的、有严密的推演,绝对不是鸟q-ia:ng法分散风险的赌搏。
我并不像帮助或者对付任何一个具体政客,我只是希望为国家做出一份贡献,免得在有外国人揣测了我们的可能对策后,依然留下秘密外交的把柄。”
蒂勒森一气呵成,把自己的动机圆了一遍,顺便陈述了案情。
虽然从言辞本身来看,“陈述动机”才是“顺便”。
不过,大家都是人老成精的,搞外交的人,还看不懂这点弯弯绕么。
基辛格阁下始终非常沉稳,非常有礼貌地静静听他说完,如同冷漠的雄狮,只是偶尔给一个眼神让对方去想象他是否听懂了。
直到最后,才不紧不慢地说
“……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做得很对。秘密外交,不能一概而论。但如果有不秘密风险的外交,就一定要从本源上分摊风险。”
基辛格阁下的话,非常原则,提纲挈领。注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绝不就具体问题发表意见。
蒂勒森教授叉着手,不好意思地问“那您觉得,以您的经验,这个课题组的成员,会有间谍嫌疑么?我只是哥大的,没有暗地里的渠道,我只知道这个中国人来买过一些高科技设备,要不要向cia的人示警……”
“开什么玩笑!收起你的受迫害妄想症吧。”基辛格阁下哂笑了一声,“这种尺度,即使是在外交官领域,也是非常正常的。人家的主业只是预测我国政策形势、并且提前布局牟利。
哪个国家的外交官不这么干?我们的‘国际战略研究中心’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干这个的么?你觉得我是间谍么?”
一通嘴炮,把蒂勒森教授说得哑口无言。
基辛格阁下提到的“国际战略研究中心”,正是他目前供职的部门,是乔治敦大学华尔士外交学院的一个研究所。而基辛格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