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想树典型,依然是很有看头的,是个出政绩的好地方。
局长感受到了周部长的决心,他自己也充满了干劲。
“让小包来见我。”他让秘书打了个内线电话。
不一会儿,包丞丞到了。
“局长,您找我?”
局长随和地问:“钱氧这几份报告的可行性,你怎么看。这厂你应该也熟,当年我带你去过。”
包处长显然是提前知道陈思聪会书,所以预习研究过了,了解得挺透彻:“我觉得可行性很不错,但有些风险也不能不考虑,具体操作时应该注意回避。”
局长顺势追问:“怎么说?”
包处长抖擞精神:“制氦机目前有美苏德法四国能造,去掉苏联人不进入西方市场,我国也只能算是第五。因为不了解外国人的技术秘密,我们无法准确评估钱氧新搞的‘膜法制氦’技术究竟是‘填补国内空白’,还是‘国际领先水平’。
而专利申请是要费用的,把一组新的方法发明妥善保护起来,在西方主流国家,大约需要数万美元的法务成本。一旦申请成功后,每年还有数千美元的年费。
同时,资本注意国家的专利制度,都是本国保护制,也是在一个国家申请、只在这一个国家受保护。我跟钱氧的同志稍微算了一下,即使只在美法德日这些国家申请,前期法务成本可能是20万美元、以后每年交大约3万。
如果交满20年,未来的总法务开支是80万。一旦这个技术最终的创汇前景不能远远超过80万美元,部里存在外汇亏空的风险。”
局长皱了皱眉,在心盘算几秒,问道:“目前卖给纪念堂那套制氦机,售价是多少?”
包丞丞肯地答道:“那个才卖了200多万,人民币。不过这价格作不了数的,不但研发成本一点都没摊销进去,连人工、管理都没算,基本是个材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