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不会枪毙到那几个哈佛大学的法学教授头的。
这种买卖,简直太适合读外交学院的顾骜了,外交官不是做这种卖嘴皮子颠倒黑白的事情么。
……
顾骜正想到得意处,年广久放开三轮车手刹的“哗啦”声,却把他从沉思惊醒。
他抬头一看,发现年广久已经蹬着三轮车飞驰逃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分出一只手,把写着招牌的硬纸板往车箱里一塞。
十几秒钟之后,有两个穿着马甲、临时掏出红臂章往袖子别的家伙,匆匆忙忙冲了过来。
“看清楚了么?车的硬纸板是不是写着‘傻子瓜子’?”眼看没追,为首的一个胖子气喘吁吁地问身边的跟班。
“队长,看清了,真是他。可惜又被跑了。”手拿红漆木棍的瘦子跟班回答道。
“狗叼滴!都穿便衣了还这么贼!”胖子忍不住骂了一句。
喘匀了气之后,那胖子才看到附近还有顾骜和马风两个,正慢吞吞地往汽车站方向踱步。
“站住!说你们呢,别跑。我们是歌委会纠察队的!”
顾骜若无其事地站住:“喊我?同志,请说普通话。”
那胖子普通话显然不标准,但他听得出顾骜的发音很标准,倒也不敢造次,怕他是大城市来的乘客。
于是他只能勉强憋出一口徽普:“小同志,你们刚才是不是问那个骑三轮车的买瓜子了?”
顾骜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我们是等车,在站前广场随便逛逛。我们都离开徽省了,票都没留,拿什么买?呐,最多刚才买了两本书,那边新华书店买的,这也查么?难道你们这儿新华书店还卖反动出版物?”
“你……你别胡说!”胖子被压制得气势都矮了一头,恼羞成怒道,“把包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说着,他们直接用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