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不符合别人对他的水平认知。
所以,他只能略微指下方向,把半透膜法这个思路点透,让秦辉足以完成提交给一机部的报告、然后凭借报告伸手要钱要资源。
至于后续至少一两年的研发工作,慢慢来好了。
再过20个月,到明年12月份,伟大的十一届某会要召开了。顾骜相信厂里的制氦机,到时候还没攻克难关呢。
等秦辉把方案报去了、亲自动手后,发现自己想不明白,再来求他。到时候再坐地起价,岂不美哉。
“……我大致知道这么多,我是前阵子去市图书馆,偶尔看到两本期刊,有介绍外国人的半透膜技术进展,才知道的。
具体谁有这种膜、怎么用、能分离掉哪些杂质,我完全不清楚。但至少这是一个追求超低温分离更经济省电、技术也更容易实现的思路。
其实,我英语不错,经常去市图书馆看外语书的,包括法国前总统蓬皮杜死了、继任者是谁,我也是看外资料知道的。”
顾骜一脸真诚地对秦辉说。
而最后的解释,也为他堵了“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的漏洞。
秦辉的表情闪烁不定。
他是分管生产和技术的,倒没有那些搞政治的人那么多坏心眼。不过权衡之后,他觉得顾骜确实很有利用价值。
这个时代,懂英语能直接看外国献的,那都是让人仰望的天才。哪怕是国企大厂的厂长,也会心怀尊重。
“啧啧……去市图书馆看书,都能有这么多的收获。小顾你真是赚了,生了个儿子这么出息。唉,说不定是我们自己浪费了太多时间,外国人都发展到这么好了。”
秦辉说着,内心也在暗暗叹息,并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倒没觉得顾骜的想法,会法国人更牛逼。
以他的想象力,最多觉得顾骜是跟着法国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