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科生吧。
不过,在1977年,膜法这种高分子科技还是很新鲜滴。
顾骜依稀记得前世看过的论综述里提过,在70年代末,貌似只有几家以色列人的公司,研发出了具有这种理化特性的半透膜。
只不过,哪怕是这些以色列人,都没有想到把这种膜用于超低温气体分离的应用场景。
材料科学的很多研究,一开始都是无心插柳的。
研究出一种材料,测试出其物理特性,却不知道这些物理特性能用来干啥,这是很常见的情况。
所以,顾骜的思路,至少也算是一种“方法发明”了。
而法液空如今制造氦气的方法,应该依然还是从氦、氖含量都相对较高的天然气里,把天然气、氢气这些成分都烧掉、并把水和二氧化碳去除。
最后,再把温度和压强降到氖气等杂质已经液化、而氦气尚未液化的区间内,把杂质分离。
顾骜估计,法国人和德国人,都可以造出等效于“零下245度、1个大气压”的工业制冷机。
也正是因此,70年代的氦气后世的氦气贵好多好多倍,因为实在是太费电了。这个时代的氦气,绝对不可能被拿去充小朋友手的气球,小朋友只能玩有爆炸危险的氢气球。
而顾骜要是能从以色列人那里找到“分离氦/氖”的半透膜,那起码可以把制氦机的工况温度再提升20度,省电一半都不止,机器造价也会大幅降低。
……
顾骜脑子里的这些考虑,他不能全部跟秦辉说。
他也没打算这么说。
这个时代,还没有全面开放,他说那么多,自己个人也捞不到多少好处。
以秦辉的权限,最多也给老爹发半年奖金,顶天了。
在改革之前,技术人员的付出根本不值钱。
而且一下子说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