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翻了个白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刘成问道:“请问,迟凡上午去你家......”
她问得很含蓄,没好意思直接“刨根问底”--她关心迟凡是不是真给街坊瞧病而耽误了工夫,更关心刘成家“皮肉交易”那事的真相。
出于女人天生敏锐的直觉,她总觉得那事跟迟凡有些关系。
可是碍于面子她又没法直接问,因为那相当于当面揭别人的伤疤,是极不礼貌的事情。
“我......我这阵子因为结婚的事急得上火,迟凡就......帮我瞧了瞧,嗯,他让我傍黑天来拿药,我有点着急,就这会来了......”刘成支吾说着,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听到没?我真是顺手瞧了几个病,”迟凡撇撇嘴嘚瑟说道,站起身来拍拍刘成的肩膀,说:“来,我给你包药,下午我还有事呢,傍黑天也不一定有空。”
刘成跟在迟凡身后去了南屋诊所。
“一天三次,煎服,连吃三天就妥妥的了。”
迟凡把药包好递给他,故意把提高了些声音让惠若曦听到。
“迟凡,那事......”
刘成接过药来,欲言又止。
“嗨,我不是已经跟你家我婶子解释清楚了嘛,那都是玩笑话,你还以为我真想弄你媳妇的头一夜?”迟凡压低话音,摇头笑道。
“其实那会我也没睡过去,就是晕晕乎乎睁不开眼,你跟我娘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刘成苦涩地咧嘴笑笑,嘴角抽搐了几下。
“晕......”迟凡有点哭笑不得。
刘成母亲以为他喝多了晕睡了过去,所以才跟迟凡说起来自己当年的遭遇,没想到被他偷听到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遭遇,宁可让迟凡这个外人知道,也不能够让儿子刘成知道啊!
刘成知道了这事以后,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