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代式地传声筒。佩服极了。
布衣侯感受着苏小舞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心中难免有些得意。傅晚歌和他一般。都是感情内敛的人,纵使心中感受万千,也从不说出口。而他平日很少和外人接触,今晚连续与赵清轶和苏小舞谈话,分别觉得新奇不已。赵清固然是很合他的胃口,苏小舞的表现令他好像有了另一个女儿的感觉。
苏小舞却丝毫不知道布衣侯心中所想,只是听着赵清轶那具有特点的一轻一重的足音在楼梯上响起,不多时便推门而入,看了一眼茶室内的情况之后,便端坐在苏小舞的旁边。
布衣侯把他面前两人的眼神交流和表情均看在眼内,面色一沉,但并不多言。只是又重复地烧水、置茶、温杯、点茶。不多时,又是完美的碧潭飘雪。
而布衣侯只是把茶分倒给赵清轶和苏小舞两人,并没有给自己倒,便起身而出。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小舞有些不知所以,看着陶醉于茶艺的赵清轶,轻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一来他就好像生气了?”刚才分明还好好的啊!
赵清轶把茶碗放在鼻下轻闻,随后轻笑道:“谁知道啊,高人本来性情就是高深莫测,别多想了。”还能生什么气,布衣侯发觉他心有所属了呗!不过这小丫头一向迟钝,他也不能寄希望于她能看出来。
苏小舞想了想,想不通。却回想到方才和布衣侯所谈的慕容玄瑟,忽然担心地开口问道:“喂,你说慕容玄瑟的计划,是不是各个帮派各自击破啊?就我们所知的,从五岳剑派到枫叶刀林,从丐帮到布衣山庄,接下来可能就是寒月堡,或者是峨嵋……”苏小舞一想到峨嵋,便心下担忧,武当肯定是慕容玄瑟不会去动,毕竟和三清老人的黄山之约放在那里。可是若是峨嵋,那她该怎么办?
赵清轶爱不释手地喝着手中的香茶,闻言轻笑道:“这你不用担心,其实峨嵋派的声誉全部因为你而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