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真正能随心所欲的快活,是让世上所有人必须依照他的意思过活的快活。期盼所有人都按照他的理想行事。如此霸道,又拥有着令人骇然的武功,怎么能不成为世人眼中的邪魔?”
苏小舞静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茶,心想这个慕容玄瑟肯定是控制欲望极强的理想主义者。“那前辈又是怎么回应他的呢?”既然当年慕容玄瑟都找上门了,所求之事苏小舞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不是拉布衣侯入伙又能是什么?
布衣侯面上淡然一笑,略略地带着一丝奸猾地说道:“老夫不理世事很多年了,布衣山庄地家训就是不理外事,平静淡泊。自然当时就是这么回应他的。”布衣侯自己心下也觉得很奇怪,本来这些事埋藏在他心中足有十年了。连自己地女儿傅晚歌都没有透露半句,反而现在对一个见了面只半个时辰的女娃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
苏小舞暗暗鄙视。不过就是一个自得其乐隐居在城市里的居士而已。但是她却对布衣侯的说法提不出半点疑虑。从布衣山庄的历史就可以推算出这个家族的处世哲学,若不是大智若愚,怎么可能在最鼎盛地时候辞别太祖的赏赐,甘心为布衣?若不是这样的行事,又怎么能相安无事地传承这么多代。
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江湖百态。这也许才是活得最滋润最快活的一种形态。
布衣侯看着苏小舞手中的茶碗渐空,又亲自为她续了一杯。
苏小舞感受着沁人心腑的茶香,忽然转换话题道:“前辈,赵……赵公子也很喜欢此茶,不如请他上来一同喝上一杯可好?”苏小舞真的是没有任何目的地建议道,单纯的在想如果赵清轶喝不到此等功夫茶,那会叫他捶胸顿足的。
布衣侯闻言不可察觉地一愣,随后哑然失笑道:“有何不可?”说完把他地左手边有个铁质管道的盖子一揭开,朝里面轻声说了一句道:“世子,请到楼上来一叙。”
苏小舞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