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学生,没了奖学金,就没了生活费来源,虽然我一向不算钱,钱却要算着我了。出逃一次花费大一些,这次,我需要更多的钱,我这么想的时候,开始叫牌。
四
刚才无意之中,听到几个观者咬耳朵说“人蛇”——那些西西里黑手党——不再做这生意了。即使你付比原价多一倍的钱,也不会将你送到对岸。西西里人也被收买了?来这儿名为睹,实也为一赌!
和我在这儿了解到的情况差不离:所有通向城外的通道,都有与大型电脑联络的雷达控制,不是每个人都能向任何方向行驶,是什么肤色就行驶什么方向。
进这赌城也不易,得交一定数目的高速公路费。之所以允许有色人种来此,不过是在开明自由的幌子下掏尽有色人种的钱袋而已。那么,我倒要瞧瞧这电脑网如何能把人控制起来。
我吞下涌上喉咙的口水,在第一轮赌劲儿还未煽起之前,我得专心投入。“我将要做什么?就要做这个,心肝。”我和着身旁的一串歌声哼着,把一沓筹码推到桌子的对面废牌员前。
三个对手:一个棕色头发的红衣衣人、一个碧眼金发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清瘦的混血小伙子。我镇静地看着中年男人将筹码加上去。他总是赢,一看就是靠此营生的行家,能心算十套牌的家伙。我戴着黑手套的手触及翻在桌上的牌——它们已经十八点了。
但我听见自己温柔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先生,我要一张牌。”
一桌所有的眼珠子都盯着我的右手。那个中年男人笑笑,加押了一倍筹码。牌到了我面前:不偏不差,是红桃3。
赢的感觉比输好不到哪里去。
离各种表情和呼叫远了一截,见好就收,我捧着一大堆筹码到兑换钞票的窗口。
“八九是她!”
“那就行动吧!”
拐角处那个笑嘻嘻的黄肤色男人,手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