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什么事也没有,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外号。
妖精笑了起来,说:“一个看不见的男人就如同一个死去的男人,因为不存在,所以便无所谓。”
她的话很坦然,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由于古恒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她自然就忘了他从前如何玩弄她,连同她一把泪一把鼻涕绝望的哭泣。
我沉默了。妖精看出我的愤怒,突然爆发似的吼叫起来,停都停不住,说我的心只在别人身上,我视老家伙债主为第一位,小油皮猫第二位,可她呢,不过是替补的工具。而她费劲心思追求我,我不过敷衍了事,比如,仅仅吻吻她而已。
她放下杯子,看了看我,或许是由于我的一言不发,她才说了下面这段绝话:
干脆说吧,古恒对我说了,你到处找他,让他觉得再不回到你的身边,你迫切得已不像话了。现在你假装不在乎他,其实是怕再次失去他。同时,你又害怕由此危及你的康乃馨的领导地位。哎,他怎么会喜欢你呢?你瞧瞧你的脸、身段,已经被酒和烟残损,如果不化妆,唉,一种毁坏的美,怎能使人持久地保持热情?
似乎为了显示她的细腰和高耸的rx房,她便如模特儿一般在房间里走起时兴的宇宙步来。
我淡淡地说自己不太相信古恒会那样做。我的手在沙发的靠背上画着,我表示知道自己是什么样,而且略微懂得一点男人的品性。我劝她既然加入康乃馨了,就得守康乃馨的规矩。
“算了吧!说白了,你不让我爱你,难道还不让我爱别人?真的,谁会要你这样的性叛逆,你不想嫁人,是因为没男人可嫁,还想压制我?你真是古恒分析的那样,是阴痿,徒有其名的荡女,该去看医生。”
古恒昨晚打电话来,一边诉说他如何寂寞,一边张扬他的战绩,自然而然地谈到妖精,我知道古恒的用意。
我对妖精说:“你一点不腻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