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可见训练并没有改变任何先前的帮派结盟。弗莱德把牌放进身后的口袋里,站了起来。我站在他身旁,依靠着他那令人作呕的气场来隐藏自己。
“你们做得很好,”赖利对我们说,“今晚,你们有个奖赏。喝个痛快吧,因为明天你们要充足的体能。”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欣慰的咆哮声。
“我说的是要,不是需要,这是有原因的,”赖利继续说道,“我认为你们明白其中的含义。你们一直很聪明,也很勤奋。我们的敌人受到攻击后才会恍然大悟!”
克里斯蒂和拉乌尔嘶吼着,他们的随从也纷纷效法。看到这幅景象,我很惊讶,但他们的确在那一刻像一支军队了。不是因为他们列队前进,或是其他的,而是他们的反应统一。就像他们都是一个大的有机体的组成部分。像往常一样,弗莱德和我是两个格格不入的例外,但我觉得只有赖利稍稍注意到了我们他的眼睛会不时扫过我们站的地方,仿佛是在确认他依然能感觉到弗莱德的特异能力。好像赖利并不在乎我们没有加入。至少,现在不在乎。
“嗯,你是说明天晚上,对吗,老板?”拉乌尔想进一步确认。
“是的。”赖利带着奇怪的微笑回答道,似乎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回答有任何异常除了弗莱德。他扬起一根眉毛,低头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
“你们准备好接受奖赏了吗?”赖利问。
他小小的军队以咆哮声回应。
“今晚你们可以品尝一下战争结束后这个属于我们的世界的滋味。跟我走!”
赖利跳着走开了;拉乌尔和他的队伍紧紧跟在他身后。克里斯蒂小组的人从中间插进拉乌尔的队伍,推推搡搡,想挤到最前面。
“别让我改变主意!”赖利的怒吼声从前面的树丛传来,“你们就忍着饥渴吧。我可不在乎!”
克里斯蒂一声令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