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互相争斗殴打,但赖利忙碌地来回穿梭,捡起他们断了的四肢,尽快还给失主。他忍着不发脾气,而且这次他机灵地收走了所有的打火机。我原以为局面会失控,拉乌尔和克里斯蒂连着打闹了好几天,我们至少会失去几个族群成员。但赖利比我想象中把他们控制得更好。
但他们的训练大多是重复内容。我注意到赖利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一起行动,注意你的后面,别正面进攻;一起行动,注意你的后面,别正面进攻;一起行动,注意你的后面,别正面进攻。这些话荒谬绝伦,让这个团队看起来愚不可及。但我知道,如果我也参与到他们的打斗中,而不是在弗莱德身边平静地观察,我会变得一样愚蠢。
这让我想到赖利是怎么把对阳光的恐惧灌输给我们的。不断的重复。
第一天训练了十小时后,弗莱德无聊地拿出一副扑克,玩起单人纸牌。这比看他们重复犯同样的错误有趣得多,所以大多数时间我看着弗莱德。
又过了十二小时我们回到了室内我用手肘轻碰了下弗莱德,给他指出可以移动的红桃五。他点点头,移了下牌。从那以后,他把牌也分给我,我们玩起拉米纸牌。我们从没说过话,但弗莱德有时会微笑。没有人朝我们这边看,或是叫我们加入他们。
我们中间没有外出打猎的休息时间,随着时间流逝,饥渴越来越难以忍受。打斗爆发得更频繁,也越来越容易诱发。赖利的命令声愈发尖锐,他自己也撕下了两只手臂。我努力不去想炙烤着我的饥渴毕竟,赖利也一定很饥渴,所以不可能永远这样但多数时间饥渴是我脑海中唯一想着的事。弗莱德看起来很难受。
第三天刚入夜训练的最后一天,我一想起时间滴答地溜走,胃里就感到一阵绞痛赖利暂停了所有的模拟演练。
“集合,孩子们。”他对我们说道,所有人排成一个松散的半圆站在他面前。原来就有的小团体各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