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想到了而不能大声说出来的,他总是能想到做到。或许,我只是对听到其他人的想法而感到内疚,因为我知道那些是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如果说罗莎莉的思想是一汪浅水,那么艾美特的思想就是一片没有阴影的湖面,纯净得如同玻璃般透亮。
那么,贾斯帕的是……痛苦。我忍不住叹息。
“爱德华”——爱丽丝在她的脑海里叫着我的名字,立刻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很高兴我有一个过时的名字。因为任何时候、任何人只要想到任何关于爱德华的事情,我的脑袋就会条件反射般的自动转过去……这很让人恼火。当然,现在我的脑袋并没有转过去,因为爱丽丝和我都很擅长私密交流,而且很少会让别人注意到我们。我的视线继续停留在墙壁的缝隙上。
“他打猎打得怎么样?”她问我。
我皱起眉头,微微动了动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其他人暗示,无疑,皱眉头让我能够打发掉这种无聊。现在,爱丽丝心里的声音已经拉起了警报,我在她的脑海里看到她正以她的预见能力关注着贾斯帕。
“有危险吗?”她继续搜寻着,进入到不久后的将来,快速浏览过那些无聊的画面,找到让我皱眉的原因。
我慢慢地把头转向左边,好象正在看着墙上的砖头,叹气,然后再转向右边,回到天花板的裂缝上面。只有爱丽丝知道我是在摇头。
她松了一口气,“如果情况变得很糟糕,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只是动了动眼睛,从天花板到地上。
“谢谢帮忙”。
我很庆幸我不用大声的回答她。我能说什么呢?“不客气”?很难这样说。我不喜欢去听贾斯帕的挣扎。真的有必要像这样做实验吗?
距离我们上次捕猎已经过去整整两周了,对于我们其他人来说,那不是非常困难的时间跨度,除了一些偶然的不舒服——如果一个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