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抱住我:“不,你不是。”
“我是!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他的怀抱中挣扎,他放下胳膊,“我得去找他。”
“贝拉,他已经跑到几英里开外了,而且外面很冷。”
“我不在乎,我不能只是坐在这里。”我抖落雅各布的派克式外套,把脚套进靴子里,笨拙地朝帐篷门爬去,我感到腿很麻木,我得??我得??”我不知道如何说完这句话,不知道要在那儿干什么,但是我还是拉开了帐篷门,爬出去进入清朗而寒冷的早晨。
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鹅毛大雪,暴风雪过后外面堆积的雪比我想象的要少一些。可能是被风吹走了,而不是被现在从东南方缓缓升起的太阳融化了,太阳照耀着残留的雪,刺痛着我尚未适应的眼睛。风仍然在慢慢地吹,但是已经死寂一般安静下来了,随着太阳徐徐升起变得更加适宜了。
塞思.克里尔沃特蜷缩在一棵茂密的云杉下的干松针堆上,他的头趴在爪子上。他沙砾色的毛映衬着枯死的松针几乎看不见,但是我看得见明亮的白雪从他睁大的眼睛里反射出来,他带着我想象中的责备眼神盯着我。
我踉踉跄跄地朝树林走去,知道爱德华跟着我。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太阳在他身上反射出闪闪发光的彩虹飘洒在我身上。他没有伸手拦住我,直到我跑了几步进入森林的树荫里。
他的手拉住我的手腕,他没理会我试着挣脱出去。
“你不能在他后面追,今天不行。时间差不多到了。无论如何,让你自己迷路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帮助。”
我扭动着手腕,无济于事地拉着。
“对不起,贝拉,”他轻声说道,“我很抱歉那么做。”
“你没做错任何事,是我的错。我这样做了,我做了所有的错事。我本来可以??当他??我不应该??我??我??”我开始啜泣起来。
“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