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撕裂了我的心,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我以前从未听见过如此备受折磨的嗥叫;熟悉是因为我立即认出了这个声音——我认出来这个声音,而且非常了解其中的含义,就像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一样。当他叫喊出来的时候雅各布是不是人根本没什么区别,我不需要翻译。
雅各布就在附近,雅各布听见了我们所说的每个字,雅各布现在很痛苦。
哀号被抑制住了,然后演变成一长串独特的啜泣声,接着又安静下来了。
我没有听见他默默的逃跑声,但是我能感觉到——我能感笕到以前我错误地臆测到他不在场,他离开后留下的空洞的空间。
“因为你的空间加热器到了极限,”爱德华平静地回答道,“休战结束了。”他补充道,他说得非常轻,我无法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雅各布在听。”我低声地说道,这不是问题。
“是的。”
“你知道的。”
“是的。”
我凝视着空洞的一切,什么也看不见。
“我从来没承诺过要公平竞争,”他平静地提醒我,“他有权知道。”
我双手抱着头。
“你生我的气吗?”他问道。
“不是你,”我轻声说道,“我觉得自己很可怕。”
“别折磨自己。”他恳求道。
“是的,”我悲痛地说道,“我应该节省精力多折磨一下雅各布,我才不想让他剩下一些没受到伤害的地方呢!”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认为那重要吗?”我眨着眼睛忍住泪水,很容易就能听出我声音中的哭腔,“你认为我在乎这是否公平,或者他是否得到充分地提醒吗?我在伤害他,每一次我转身的时候,我就再次伤害他了。”我的声音变得更大了,更加歇斯底里了,“我是个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