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更有耐心。”
“我应该有。我用了一百年的时间才有这份修为,等了一百年才等到她。”
“那么??什么时候你决定扮演耐心的好人这个角色的呢?”
“当我看见让她选择会让她多么受伤害的时候,克制并不总是那么难。大多数时候,我可以比较容易地忍住??我可能对你怀有不太文明的感情。有时候我想她看透了我的想法,但是我无法肯定。”
“我认为你只是担心如果你真的迫使她选择的话,她选择的可能不是你。”
爱德华没有立即回答,“那只是部分原因,”他最后承认道,“不过只是一小部分。我们都有怀疑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我担心她偷偷溜出去见你会伤害到她自己。在我接受她跟你在一起或多或少是安全的之后——和贝拉一直所处的那种安全状态一样——似乎最好停止逼追她走极端。”
雅各布感叹道:“我要告诉她所有的一切,但是她绝不会相信我。”
“我知道。”听起来爱德华好像在微笑一样。
“你认为你知道一切。”雅各布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未来。”爱德华说道,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不确定了。
接着是很长的停顿。
雅各布轻轻地笑道:“你会试图杀死我吗?”语气又变得挖苦起来,好像怀疑爱德华这样做的能力似的。
“不会。”
“为什么不?”雅各布的语气还是很揶揄。
“你真的认为我会那样伤害她吗?”
雅各布迟疑了片刻,接着叹气道:“是的,你是对的。我知道那样是对的,但是有时候??”“有时候这是个很令人着迷的想法。”雅各布把脸塞进睡袋里压低他大笑的声音,“的确如此。”他最终同意道。
这是个多么奇怪的梦啊。我不知道是不是无情的风使我想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