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这些吗?”雅各布轻声问道,“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很难集中精神?”
“是,又不是。”爱德华说道,他似乎决定老实地回答,“我的思维方式和你的不一样,我一次可以想许多事情。当然,那就意味着我总是能够想起你,总是会好奇当她安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时候,她的心思在哪里。”
他们两个有一会儿什么都没说。
“是的,我会猜测她经常想起你,”爱德华回应着雅各布的思想低声说道,“比我愿意看到的还要频繁,她担心你不高兴。你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你也并不是没利用这一点。”
“我不得不利用我能利用的一切,”雅各布低声说道,“我不打算跟你的优势竞争——比如她知道她爱你的优势。”
“那倒很有用。”爱德华语气温和地同意道。
雅各布挑战道:“她也爱我,你知道的。”
爱德华没有回答。
雅各布叹气道:“但是她不知道这一点。”
“我无法告诉你你是否正确。”
“那会让你心烦意乱吗?你希望你也能看透她在想什么吗?”
“是的??又不是的。她更喜欢这样,而且尽管有时候这样会让我发疯,我宁愿她开心。”
风猛烈地吹打着帐篷,像地震一样使它摇晃不定。雅各布的胳膊把我抱得更紧了,保护着我。
“谢谢你,”爱德华轻声说道,“这可能听起来很奇怪,我猜想我很高兴你在这里,雅各布。”
“你的意思是:‘和我很想杀死你一样,我很高兴她很温暖。’对不对?”
“这个停战让我非常不满,不是吗?”
雅各布的低语突然变得自鸣得意起来:“我知道你只不过和我一样嫉妒罢了。”
“我可不会和你一样,像个傻瓜似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你知道,这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