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不知道看了多久。
“好吧。”我终于开口说道。
他看着我的表情大笑起来:“我告诉过你的,你看见过保罗的伤疤的。”
我摇着头想澄清:“亲眼看见发生的全过程,这有些不一样。”
我跪了下来,从水槽下的柜子里扒出一瓶漂白剂,接着我倒了一些在抹布上开始擦拭地板。漂白剂刺鼻的气味使我大脑里最后一丝眩晕的感觉消散殆尽了。
“让我来打扫干净吧。”雅各布说。
“我已经在做了,把擦碟布扔进洗衣机里,好吗?”
我确定地板上除了漂白剂的味道外没有其他异味时,我站起身又用漂白剂擦拭水槽的右侧。接着我走到餐具室旁边的洗衣柜,在开洗衣机之前往里面倒了一杯漂白剂。雅各布满脸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有强迫症吗?”我做好之后他问道。
哈,或许吧,但是至少这一次我有个好借口:“我们这里对血有些敏感,我确定你了解这一点。”
“噢。”他又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不尽可能地让他舒服一些?他现在做的已经够难的了。”
“当然,当然。为什么不呢?”
我拔掉塞子,让污水从水槽中流走。
“我能问你些事情吗,贝拉?”
我叹了叹气。
“这是什么样的——有个狼人做你最好的朋友?”
这个问题有些令我不知所措,我大声地笑了起来。
“这吓到你了吗?”我还没能回答他就追问道。
“没有,狼人很友善的时候,”我形容道,“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
他咧着嘴巴大笑起来,牙齿在褐色的皮肤下显得格外明亮。“谢谢,贝拉。”他说,接着抓住我的手,把我紧紧地揽人他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