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你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你要咬掉嘴唇了,停下来,放松。呼吸,我很好。”
我通过嘴巴吸气,把牙齿放在下嘴唇下方:“别逞强。”
他转了转眼睛。
“我们走吧,我开车送你去急诊室。”我确定我现在很好,还能开车。至少,现在墙壁稳住不动了。
“没必要。”雅各布关掉水龙头,从我手中接过擦碟布,把它胡乱地裹在手掌上。
“等等,”我不满地说,“让我看一看。”我把灶台抓得更紧以支撑住自己,要是伤口又让我眩晕的话。
“你是不是有医学学位但从来没告诉过我?”
“只是给我机会看看,是否要为送你去医院而大发脾气。”
他假装恐惧地做了个鬼脸:“求你,不要发作!”
“如果你不让我看你的手,发作是肯定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又猛地呼出一声叹息:“好吧。”
他解开擦碟布,当我伸出手要拿布的时候,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弄明白,我甚至把他的手掌翻过去,尽管我肯定他的伤口在手掌上。我又把他的手背翻回去,最后才意识到那个令人气愤的粉红色褶皱线是那道伤口留下的唯一痕迹。
“但是??你刚才流血??流得很多。”
他把手抽出来,眼睛坚定而严肃地看着我:“我愈合得很快。”
“我确实认为如此。”我装腔作势地说道。
我之前清楚地看见那条长长的伤口,看见血流进水槽去了的,那股生锈的气味几乎令我晕厥。伤口本应该需要缝合的,需要好几天才能结痂,然后再过几个星期才能逐渐褪色成现在突显在他皮肤上的发亮的粉红色疤痕。
他撅起嘴巴露出半个笑容,用拳头又重重地捶了捶胸口:“狼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