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抹了抹眼泪,然后硬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女诗人说:“太麻烦你了,下回有空我还会来看你的。再见。”然后她低下身子给女诗人鞠了个躬。
白璧把手中的信放入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带着母亲留下的衣服离开了这里。撑着伞走出精神病院的大门,她又回头望了望这冰凉的雨中建筑,心里忽然觉得越来越闷,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