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刚才他确实是在跟你说话。”塞尔维莉娅压低了声音。
“跟我说话又怎么样?”西泽尔淡淡地说。
“刚才他确实是在跟你说话。”塞尔维莉娅压低了声音。
“跟我说话又怎么样?”西泽尔淡淡地说。
塞尔维莉娅点了点头,西泽尔确实没有必要把一个异教徒的话放在心上,“那个看门人怎么被锁在那里了?”
“这里的人把他叫做‘食髓者’,因为他喜欢吃骨髓,有人说他喜欢吸食人的骨髓,魔鬼才喜欢吃人的骨髓,魔鬼当然不能轻易解开。”西泽尔说。
塞尔维莉娅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好像那个看门人正趴在她的背上从她的身体里吸食着什么。
“其实从医学上很好解释这件事,他的脊椎天生畸形,他身体里缺乏的某种东西只能从动物的脊髓里才能补充,所以他嗜吃脊髓。”西泽尔说,“但这种怪异的举动让人觉得他很危险,所以就把他锁在这里看门,就像锁一条猛犬。这已经算是对他宽容了,没有把他从这里赶出去。”
“他也愿意留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不是跟你说起什么瑟拉么?大概是他相好的妓女,他这么贪赏钱,应该是为了讨好那个妓女。”西泽尔说,“况且离开这里,他那样的人又能去哪里呢?”
前方传来哗哗的水声,伴随着隐约的臭味,好像他们正在接近一条污水河。他们转过一个弯,流水声更加清晰了。那是一个半月形的窗,,贴着地面,用一握粗的铁栏杆纵横封死。透过铁栏杆往下方看去是一片幽蓝色的水面,黑色的石头砌成半拱形的水道,看起来极其古老,石缝中长满暗绿色的苔藓。塞尔维莉娅好奇地俯身往下看。
“其实从医学上很好解释这件事,他的脊椎天生畸形,他身体里缺乏的某种东西只能从动物的脊髓里才能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