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的银币就恶心得想吐。
“我们可以进去了吧?”西泽尔说。
“请!请!”看门人比着手势。
门里是幽深曲折的楼梯,两侧都是坚硬的石墙,石缝里生长着苔藓,隐约弥漫着一股尿骚味,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油灯,看不清尽头,不知通向何方。
塞尔维莉娅挽着西泽尔的手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野兽咬着她的裙摆。她惊得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是看门人把脸埋在她纱质的裙摆中嗅吸。塞尔维莉娅的裙摆上撒着突厥蔷薇中提炼的香精。
“真香啊尊贵的小姐,你香得就像我亲爱的瑟拉。”看门人抬头献媚地赞美着塞尔维莉娅,可他的眼神在塞尔维莉娅眼里满是情欲。
“别怕,跟着我走就好了。”西泽尔握紧了赛尔维莉亚的手腕。
果然,他们又走了几步,看门人没有再跟上来。塞尔维莉娅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一眼,看门人蹲在台阶下,仰望着他们。他无法前进了,因为他铁项圈上连着一根细链子,死死地固定在墙上。他是看门人,同时也是囚徒。门后的黑暗里放着他的食盆和便器,难怪楼梯里弥漫着这样一股臭味。看起来他的生活就只能在那片小小的空间里。
看门人大概不知道塞尔维莉娅心里对他是何等的厌恶,看她回头,便讨好地鼓动着嘴,让那些银币又一次发出难听的碰撞声。
看门人回身去把木门关上,这时候门外那个苦修的东方人忽然抬头直视西泽尔。原本从亮处看向暗处他应该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的目光磁石一样黏在西泽尔的脸上。
“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他用清晰地声音重复了那句话。塞尔维莉娅感觉到西泽尔的手颤抖了一下。
“疯子!”看门人嘟囔着把门扣死,隔断了苦修者的目光。西泽尔和塞尔维莉娅被黑暗笼罩了,他们挽着彼此的手,一步步走上楼梯,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