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珍珠是二叔啊?
白花蛇错了管打来回!喝,你们都长这么大啦?好家伙,要在街上遇见,我要不说你们是一对电影明星才怪!你爸爸呢?
方珍珠我叫他去,您请坐!(下)
白花蛇就手儿沏壶茶来,要好茶叶,听见没有?二姑娘!
(转向凤)大姑娘,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哇?
方大凤(又去干活)多年不见了,见面您就是这一套!
白花蛇别忘了,大姑娘,我白老二是说相声的呀。〔院中有咳嗽声,白听出那是方老板的,急往外迎。方老板换了件半旧的袍子,匆匆的进来。破风筝哎哟哎哟哎哟……。我的白老二!十年了,我要是没天天想你,我是个兔子!(亲热的握手)
白花蛇我要是没天天想您,我是个兔蛋!(擦擦眼,好象有泪似的)
破风筝坐下!坐下!(白坐)大姑娘,看开水去。
方大凤珍珠去啦!
破风筝她不行!弄不好,还许把手烫了!〔珠在外面嚷:“姐,茶叶呢?”
破风筝看,是不是?快去!
〔凤匆匆出去。
白花蛇大哥,怎么发财呀?
破风筝发财?没教日本人给炸死,也没饿死,就算不错!你呢,老二?
白花蛇破鞋,甭提啦!既在江湖内,都是苦命人!混咱们这个行当的,有几个死了能有棺材?
破风筝地面上怎样?
白花蛇还不永远是那一套。日本人在这儿的时候,一句话说错了,玩完!一个包袱递不到,抓了走!得罪一位“大哥”,一个特务,不死也得脱层皮!赶到国……来到,事情比以前更进步了:“半”句话说错,玩完!得罪“半”个……甭细说了,反正咱们作艺的是平地抠饼……
破风筝凭本事吃饭,不平地抠饼!咱们没下过工夫,能说能唱?不卖力气,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