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道:“这几十年来他们也不算是真正的分离,还是常常相见的,只是睡觉时,一个在水上,一个在岸上而已。我想他们彼此间心中未尝不后悔,只是互相不肯低头而已。
刚才周大叔已经低头认了错,而且进了她的屋子了,她已经扳足了面子,因此也得迁就周大叔一点,所以才出个点子,让他赢回一次面子。”
张玉朗想了一想,又看看两者的情形笑道:“真是的,意娘,你们女人家的点子真多,我没想到这位老太太居然也会要这样花样。”
谭意哥道:“这是一种爱心的表示、怎么算是要花样呢?”
张玉朗笑道:“自然是在要花样的,那只是一付感情的枷锁,把男人套得更牢而已,周大叔是还没有想通,他想通了,就不上钓了。”
丙然周三直着眼叫了起来:“老婆子,那个赌不赌了,我认输。”
“什么!你认输?”
“是的,要打下来我稳赢,想个藉口,把那位了夫人叫到一边去讲几句话,这个绝对难不到我,就算是在这两个小娃娃的身上做文章,我也能想出一百个理由。”
这话不错,在谭意哥与张玉朗身上做文章,把丁婉卿诱到一边去商量一下,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周三看起来,脑筋并不笨。
倒是周大婶恨得一咬牙:“那你就赢好了,干吗要认输呀?”
周三道:“不行,我一生光明磊落,从不打这种必胜的赌,那等于在骗人。再说你的赌注,我也不能接受。”
周大婶道:“为什么?”
周三道:“我已经知道那船上的确不适合女人居住,怎么还能要你去受那个委屈!”
这句话倒是说得有情有义,使得周大婶的老脸都为之一红了,道:“现在都已经是老太婆了,还在乎什么?”
周三道:“谁说你是老太婆,我就跟他打架,在我看来,你跟三十年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