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的忙,对于我今后生活以及身边的人,自然也要问问清楚。”
谭意哥的脸红了一红道:“没羞,我们母女怎么就成了你身边人了?”
张玉朗道:“意娘,你我虽未经嫁娶,可是大家已有两心相许的口盟,假如你对我的允诺不是骗人的,你已经是我的身边人了!”
谭意哥低下头:“那种话不可轻易许人的,一个女子,终身只能许一个人。”
张玉朗道:“一个男人也是一样,所以找向这些朋友们热心地介绍你的一切。”
谭意哥道:“可是也不能把娘算是你的身边人呀!”
张玉朗忙道:“我怎么敢呢,他们问起你,知道你身后有位假母,自然而然地会问起来,我也就把婉姨的一切向他们介绍了,很获得他们的尊敬,所以你今天贸然地把婉姨请来,他们没表示反对,意娘,你那么做实在很冒险,若是个他们不愿意见的人,他们会立刻给你难堪的,要知道他们极少肯见上生人一面的。”
谭意哥道:“是的,我后来想想也觉得很后悔,至少我觉得应该先跟主人说一声的。”
张玉朗笑道:“那倒也不必,是他们认为中意的人,不请自来,一样受到欢迎的。”
小两口儿越谈越高兴,老两口儿则相视而笑,虽不说一句话,同样地默默含情无限。
谭意哥注意到了,低声笑道:“玉朗,我明白了,周大婶提出那个赌,根本是存心输的。”
“那怎么会?她已经恨死那条船了。”
谭意哥道:“怎么可能呢,她在那条船上,毕竟也生活过几年了,若是真真地恨那条船,一天也耽不下去的,船上生活不方便是事实,但是一定有撩人动心之处,至少他们在船上所度的是一生中最甜蜜的日子,那也够回味了。”
“那她为什么要在岸上设了这间小草屋,两个人一别几十年呢?”
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