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小女遇到困难了,恐怕要我们去解个围。”
“什么样的困难?”
“主上是吃不得苦的,沿途他们是一对富家夫妇,也许是出手豪阔了一点,被一伙绿林中人缀上了。”
“他们的行藏没有败露吗?”
“这倒还没有,因为主上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就是小侯见了他,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姚秀姑道:“假如只是黑道人物缀上他们,倒还没多大关系,碧鸡城中的金鸡漂局,总镜头跟广源颇有交情,去递个招呼,请他们照料一下应该是行了!”
李至善道:“这最好,光是几个绿林人物,小女和手下人还应付得了,怕的是因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老朽据手下的报告,这条路上新添了很多陌生面孔,来往匆忙!”
姚秀姑道:“老丈在这条路上有不少人手吗?”
李至善道:“老朽是负责缅甸这一方的,从镇南到腾冲,每处驿站都有两三个人,但只是探探动静,传递消息而已,派不上大用处的。”
姚秀姑又问道:“令援和主上刻下用什么姓名?”
“主上用了小女李珠的名字,小女是妇道人家,就用不着姓名了,他们刻下是一对贩珠宝的商人。”
“自来财帛动人心,怎么会选上这个行业的,那不是明摆着动人疑吗?”
李至善道:“姚女侠说得是,不过主上己变了行貌,用这个身份固然容易招人注意,却不会让人想到主上身份去,这一路行来,大内侦骑密布,也就是仗着这点招摇,才把他们都瞒了过去。”
姚秀姑没再说话,两个人单独向碧鸡行去。
在路上,她才哼了一声道:“李老儿太狡猾,他分明是要我们揭开身份,把大内侦骑的注意力都引到我们身上。”
梅玉一叹道:“我晓得,但是这样一来,大哥就能安然渡过了,为了大哥,就让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