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
“那个王寡妇是认得大哥的,她知道大哥在此地泄了行迹,这一路上侦骑必将接睡而来。”
“不过他们要追的是个僧人,主人现在却不是僧人了,他和小女乔装成一对夫妇,应可避人耳目。”
“这不是太委屈令嫒了?”
李至善一叹道:“老夫受太祖知遇之恩,把这么一个重责交下来,老夫舍命毁家也要完成它,小女今后就跟着侍候主上了,这算起来是她高攀了。”
“这……大哥以后要出家为僧,能带家眷吗?”
李至善笑道:“边夷的僧侣们不戒成家,他们所修的宗派与中原不同,这倒不必耽虑的。”
梅玉也笑道:“那就好,大哥身边能有个人照料,我也放心得多,他也不是真正的出家人,要他过那种清苦的日子,我怕他不习惯。”
李至善道:“圣僧只是地位崇高,每年只有几天的持戒时间须修苦行,大部分的时间都与常人生活无异,各地生活习惯不同,小侯到了缅甸就会知道的。”
他们一路前行,有时舍舟就陆,就改乘车子,沿途都有人跟李至善联络,但他们也没追上建文和李珠。
这是李至善的意思,他认为分开来是不容易引人注意,反而是各走各的好,建文和李珠一路都很平安。
进入到云南境内后,路上穿官服的侦骑没有了,这是因为沐王府的原故,在沐家辖区内,锦衣卫的势力行使不到,但危险性并没有减少,因为那些耳目眼线都换成了便衣,无孔不入地注意着每一个人。
离了昆明府之后,人更多了,很多人腰中带着武器,在每一个路隘要道之处,盯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李至善扮成了脚夫,替梅玉挑着担子,梅玉和姚秀姑则又扮成一对年轻的读书士子夫妇兼程南行。
不过到了碧鸡,李至善接见了一个手下之后,神色凝重地道:“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