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原先在里面的居然也要赶出来。虽然冷硬,但谢怜大概知道,这是因为连月以来,皇城百姓和永安百姓越来越多摩擦生事,留一群这样的男人在城里,怕万一里应外合,闹出什么乱子。
可是,有一点,他觉得还是可以商榷的,出神道:“为何妇孺也要一并撤出?里面有些人,已经走不了多远了。”
风信和慕情侍立在他身后。慕情道:“要撤就得一起撤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能区别对待,否则难免刺激人。凭什么他们能留,我就不能留?”
风信道:“你想的真多。”
慕情淡淡地道:“就是会有人这么想。而且,如果妻子和孩子都没走,那些男人也不会肯离开多远吧,迟早还会回来的。留人在城里,就是留了后患。”
这些永安人不肯走,城楼内的将士们也走不了,都道:“哼,就这么耗着吧!”
国主陛下既然下了命令,难道以为坐在这里干耗着就有用了不成?能耗一两天,难道还能耗一两个月、一两年?
皇城的将士、百姓,都是这么认为的。有的永安人绝望之下认了命,决定赌一把,继续东行了,但为数不多。大多数还是巴巴地坐在城门口,盼着皇城能开门放他们进去,起码先给他们一个落脚之处稍作修整,再继续上路。更多的新来的永安人来了,虽然见城门紧闭,十分失望,但见这么多人都守着,也抱着等待并期待的心加入了大部队。
于是,三四天后,城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几万人几乎是在这里安营扎寨了,形成了一副壮观的奇景。他们靠着国主发放水和干粮勉强支撑,但也快到极限了。
这个极限,就在第五天。
这五天以来,谢怜每天都一天掰成三份用,一份用于太子殿信徒,一份用于安排搬水降雨,一份用于照看城外永安百姓,纵是有风信和慕情帮手,有时也觉不堪重负,力不从心。这一日,恰是在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