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iful,sogood.」
「我来翻译。」我说。「那个钟——那个钟声,她生时常常听到、日日夜夜听到的、庄严而喜欢听到的,馀音犹在。如今,却无情的离开了她,那年华如斯的她、那出色如斯的她、那美好如斯的她。」
「你可以做同步口译。」
「我跟不上专家,但专家也跟不上我。像我把soyoung,sobeautiful,sogood翻成年华如斯、出色如斯、美好如斯,专家们就跟不上。如斯有中文里『逝者如斯』的暗嵌,专家们恐怕更翻译不出来了。」
「如果『伤逝』是这种规格的,为什么要反对?」
「也不是反对,只觉得应该不老套而已。人生要雨后斜阳,泪眼问花是不够的,还应该跟着笑脸上床。更重要的是,笑脸上床是没有过去式的,也不止于现在式,笑脸上床是一本tense(时态)错乱的方法,它帮聪明人除去了时间因素的折磨。」
「你把死亡陈述得好有彩色,看来死亡好像也值得珍惜。」
「的确值得珍惜,我有一首叫『珍惜』的诗,你要看吗,就在书桌中间的抽屉里——
珍惜是一帘绮梦,你不愿它醒;
珍惜是一出情戏,你不愿它落幕。
珍惜是一对小奶,你不愿左右选择,
珍惜是一只美丽的脚,你不愿对另只说不。
珍惜是把刹那位长,
珍惜是把春风一度,
珍惜是把死亡高xdx潮,
珍惜是把珍惜凝住。
死亡是什么?死亡是一种凝住。像deathmake、『死亡面具』那样凝住。」
「『死亡面具』,一个从林肯(lincoln)死后,就很罕见的东西。它是死人的脸翻出来的模型,比模型还真实,因为它直接来自死人的脸。它先从死尸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