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咖啡,政府免费供地,鼓励咖啡的种植。四十年后,它的咖啡已经供应海外市场。又四十年以后,国内铁路贯穿了加勒比海与太平洋的两个海港,咖啡的外销,至今成了世上几个大量出口国之一。在建筑哥国的铁路时,来自中国的苦力,因为黄热病、极极坏的待遇和辛苦的工作,死掉了四千人。那是一八九○年。那条由圣荷西通到里蒙港的铁路,我至今没有想去一试。一节一节铁轨被压过的是我们中国人付出的血泪和生命。当年的中国劳工,好似永远是苦难的象征,想起他们,心里总是充满了流泪的冲动。
哥斯达黎加实是一个美丽的国家,在这儿,因为不会计划深入全国去旅行,因此便算它是一个休息站,没有跑远。去了两个距首都圣荷西不远的小城和一座火山。沿途一幢幢美丽清洁的独院小平房在碧绿的山坡上怡然安静的林立着,看上去如同卡通片里那些不很实在的乐园,美得如梦。这儿不是宏都拉斯,打造的大巴士车厢一样叫“青鸟”,而我,很容易就上了一辆。
中美洲躲着的幸福之鸟,原来在这儿。
中国的农夫
在哥国,好友的妹妹陈碧瑶和她的先生徐寞已经来了好几年了。
离开台北时,女友细心,将妹夫公司的地址及家中的电话全都写给了我,临行再三叮咛,到了哥国一定要去找这一家亲戚。
只因我的性情很怕见生人,同时又担心加重别人的负担,又为了自己拚命写稿,到了圣荷西一周之后,徐寞夫妇家的电话仍是没有挂过去。
其实自己心里也相当矛盾,徐寞是中兴大学学农的,进过农技队。而今不但是此地一家美国农技公司的大豆推广专家,同时也与好友合作经营自己的农场。他当是一个与自己本性十分相近的人才是。
碧瑶是好友的亲妹妹,十几年前她尚是个小娃娃时便见过的,当然应该拜望。
眼看再过三日便要离此去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