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迷糊,走着凌乱的脚步在偌大的地下室里乱窜。
终于,就在我寻找的快要支撑不住身子跪在地上的时候,我终于在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严修和那个孩子。
严修已经醒了,他就靠在小男孩的婴儿床边。
他的浑身都被捆着绳子,整个人宛若一条巨大的虫子,软软的瘫在那里,在看到我之后,也只是无力的眨了眨眼睛,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见到他这副样子,我这才意识到夏医生并没有给我治疗严修的解药。
转而想到严修的爆发力,我便又明白夏医生这么做的原因了。
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急匆匆的上前,连忙伸手帮严修解绳子。
严修的绳子都是那种掺着钢线的绳子,非人力所难解开。
或许是我常年保持撸铁的原因,又或许是我想要救人的心情太过于强烈,单凭两只手和我的牙,我硬是将那绳子的结给解开,给严修松了绑。
绳子一解,严修便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直接便若一幢倾倒的大厦,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解绳子使得我的双手已经血淋淋的一片,他这么一倒,我本能的就想去接,却猛地牵扯到了手上的众多伤口,直接疼得我掉下好几行眼泪来。
手无力的垂落下去,我撑着筋疲力竭的身子,艰难的挪到严修的面前。
见他不断的朝着我眨着眼睛,示意我他没事,又急切的看着我的手的样子,我终是没能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过的如此坎坷。
可是转而想到我那平安无事的三个孩子,以及所有爱我的人正好好的活着,我便又觉得我是足够幸运的。
至少,至少我们还活着。
我们还有反抗,还有战胜的机会。
求生求胜的情绪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