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字,他便精心的将那封信折叠起来,装进了信封里,带着原件和复件高高兴兴的邀功去了。
走出去好一截儿,他才想起来还没有带我去见三宝,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扭头朝着我招手,示意我跟上。
看着他那副恶心的嘴脸,我心里高举着的那把大刀早就将他砍成了无数段。
面无表情的起身,我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之情,就那样带着满身的排斥气质随着他下了楼。
只是我还是太过于低估他的恶劣了,不过才刚刚走到他的车前,我还没有来得及上车,他便忽然探过头来附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大小姐,婚前双方不宜见面,不吉利,得罪了”之后,便直接在我的嘴上捂上了一块有着奇怪气味的手帕。
很快,我就在他那种恶魔般的表情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彼时我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地板的温度已经将我的体温降低到了一定的程度,冷的我醒来就打了个哆嗦。
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我嗖得便从地上坐了起来。
下意识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这里有些眼熟时,我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里是我之前被绑来过我的地下室。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伸手进我的口袋里摸了摸。
夏医生那个该死的还算有点良心,解药还在。
掏出那个小瓶子,我用手用力的砸了砸我的脑袋,将脑子捶得更清醒了一些,我连忙开始在地下室里寻找那个假冒三宝的小男孩儿和严修。
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儿子,他都是个有权利好好活下去的孩子。
他是因我才沦落成如今这般处境的,不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哪怕是本能,我都不会丢下他不管,眼睁睁的看他受此迫·害。
迷药的后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我撑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