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的过时。
可就是这么一张老照片,却瞬间勾起了我封尘的所有回忆。
好一会儿,我猛地就转身再次打量向了房间里的种种摆设。
刚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循着记忆,我才恍然发现,这主卧里的摆设,竟然和当年的那个四合院里的摆设很相似。
虽然很多东西不是四合院的旧物,却十分的相像,完美的还原了当初我和宗政烈共同设计装潢的小出租房。
眼泪唰的就滚落下来,砸在了相框的玻璃板上。
我反复的将主卧的一切看了好几遍,终是捧着相册,痛苦的捂住了脸。
那一刻,我竟有种向命运屈服的冲动。
我突然就觉得,人这一生,似乎真的是有定数的。
命运让我在错的时间里遇到了宗政烈,又让我们在错的时间里相爱。
如今我终于配得上他,终于有资格挺直腰杆子的跟他在一起了,可我们却再也没办法在一起了。
“子悠……”
“子悠……”
微弱的呓语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里,将我从伤神痛苦中拉扯回来。
我抬起头朝着床上的宗政烈看去,便见他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头,一声又一声的喊我的名字。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便站起了身,朝着他快步走过去。
站在床边,我本能的就想去拉住他的手,给他一个足以让他安心的拥抱。
可手指在触碰到他肌·肤之际,我又硬生生的顿住了。
白子悠,你不能这么做。
即便他现在是个病人,你也不能这么做。
否则,你对得起严司翰吗?
对得起你死去的孩子吗?
对得起你曾经受的那些苦,遭受过的那些痛苦吗?
理智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咆哮,我手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