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之后,我便找出药来,给他的额头上盖了块冷毛巾。
坐在床边,我用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擦了擦湿发,见他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头,我跟着就皱起了眉头,心里莫名就有些难受。
喂他吃药的时候,他死活都不肯把药咽下去。
我端着水撑着他的身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不禁就回想起了往事。
很多年前,我也曾像现在这样照顾过宗政烈。
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不肯吃药,无奈之下,我只得用嘴喂他。
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可以用嘴喂药的关系了。
无奈,我只得将药碾碎了,混在水里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往他的嘴里喂。
这下子,他总算是把药喝下去了。
重新将他放平,我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我便有些无聊的打量起了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主卧。
宗政烈现在所在的主卧当然比不得他在云园的主卧,相比起来,小了太多。
但布置的却要比云园温馨许多。
绕着主卧转了一圈,我越看越觉得这个房间的各种摆设都有些眼熟。
一直到我看到一个相框时,我一下子就僵住了。
好半天,我才伸手拿起了那个相框。
相框的样式很老,是很多年前的款式。
里面装着的照片也很老,也是很多年前拍的照片。
是我和宗政烈的合照。
而那个相框,也正是当初四合院的那个出租房里的那个相框。
看着相框里的合照,我忍不住摸了摸上面的两张笑脸,突然想起来,这张照片,似乎是我当年去港城之前,去四合院做最后的告别时,见相框空了,便放进去的那张合照。
经过五年的时光,照片已经显得有些旧了,合照里我和宗政烈的衣服款式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