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这样,递给了我一块白手帕。
我不接,他就不耐烦的将手帕丢进我的怀里。
那天秋风很烈,夜幕很黑,他缓缓的蹲在我的面前,用那双令我后来一度沦陷的星眸盯视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那时候,我就惊艳于他的出众外表。
虽然哭的脑壳发胀,可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还是陷入了一阵恍惚。
那块白色手帕我至今都没有还给他,我还记得那块手帕上的味道,跟宗政烈身上的味道一样,清冽好闻。
指尖微颤,我着了魔似的将严司翰手里的白手帕接过来,轻轻的放在鼻尖闻了闻。
淡淡的香水味顿时飘入了鼻子中,我痛苦的皱紧眉头,哽咽了几声,眼泪大颗大颗的就往下掉。
我虽然嘴硬的跟严司翰一再肯定我跟宗政烈绝不会就此结束,可此时此刻,看着那个巨幕中,站在讲台上自信逼人,遗世独立的出挑男人,我一直掩饰着的害怕和惊慌还是抑制不住的逃窜了出来,迅速的侵占了我的四肢百骸。
他永远都是那样出众,那样耀眼。
他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站在世界这个大舞台上而生的。
像四合院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此时此刻,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普通生活配不上他的感觉。
他那样华丽的男人,天生就该属于更广阔的天空,过不平凡的生活。
“严先生,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能够配得上他?”
哭累了,我莫名就想起了今天早上,徐凯跟我说的那番话来。
严司翰的表情有些严肃,他眉心微皱,总是上扬着的唇角此时也有些下沉,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线。
他沉沉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可爱,配不配得上不是别人说了算的。”
“但有一点,我需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