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花圃里的彼岸花. 都如同疯狂了一般冲向布条.
我的伤口虽然被二哥捂上. 但是血腥味是不可避免的.我虽然能忍受疼痛. 但是现在让我跑. 我是如何都跑不动的. 二哥一把抱起我. 对老朱道: 快跑.
因为彼岸花. 有一部分还是冲我缠了过來. 你们能想象二哥抱着我的姿势么. 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去摁着我的大腿.就那样狂奔. 我不管这些彼岸花的追赶有多么的恶心. 就这样的姿势已经真的让我蛋疼了.
老朱一边跑一边大叫道: 赵老二. 你不是说.在这里之后是秦始皇那个老头儿在等我们來么. 不是沒有危险么. 这是什么.
二哥还在跑沒有理他. 一直跑到前面的一个墓室. 他抱着我一脚踏入. 老朱在后面赶紧关上门. 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二哥本來也放松了下來. 可以往身后一看. 立马不行了. 抱起我就继续往前面跑. 我还沒摸清什么情况呢. 一看. 却发现那些头发一般的须竟然穿透了石门的缝隙.钻了过來.
老朱几步跑过. 从背包里掏出炉子. 一边跑一边点燃. 放到了地上. 站在炉子身后. 像个2b似的对那些须叫道: 你來啊. 你來钻你朱爷爷我啊.
也怪不得他嚣张. 因为那些须. 一接触到高温. 立马就退了回去. 老朱长舒一口气. 一下坐在了地上. 叫道: 累死老子了.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 你还叫累的. 我的蛋都要被二哥扯碎了.
二哥把我放地上. 撕开一个布条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问他: 你刚才干嘛手伸我肉里. 扯出來了什么玩意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拿水随便冲了一下. 因为留给大哥太多的水. 现在不敢浪费. 但是这样也不影响我看清楚那东西的真面目. 二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