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长在里面了更难受. 一般的这玩意儿是怕火的. 你拿打火机烧烧看.
我一想也对. 而且俩男的看了也沒啥. 我索性就把裤子退到膝盖上. 拿火机去烧那个伤口. 但是一烧. 外面的是被我烧焦了. 但是里面的却因为高温.在我的肉里面四处的乱窜. 我疼的都要跳起來了. 大骂道: 老朱.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二哥朝我走來. 一把摁住我的肩膀. 哼了一声.道: 别动.
说完. 他俯下了身子. 我还以为他要给我吸出來呢. 赶紧道: 二哥. 不用管他们. 其实沒啥事儿.
他的一双手却在我大腿根部不停的游走. 准确的说是围绕我的伤口处用拇指一直在不轻不重的碾压.
忽然. 他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另一只手分出來两跟手指. 快速的插进了我的伤口里. 迅猛的一扣. 我只感觉我的鲜血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留血. 二哥对老朱道: 快点把血擦掉.
老朱也知道轻重缓急. 一把掉自己大半截上衣. 擦掉了我大腿上的血. 而这个时候. 那个本來还在静止的彼岸花开始疯狂了起來.
二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 一只手摁住我的伤口. 还对着老朱吼道: 快把布条扔掉.
老朱这时候非常听我二哥的话. 因为二哥这个人就是越在混乱之中他越是冷静.而且可以给人以巨大的安全感的人. 老朱一把就甩开了布条. 可是他娘的. 布条太轻了. 丢开了之后. 他娘的又给飘了回來.
只见老朱打了一个滚. 顺势捞起地上生锈的冲锋枪. 缠上布条. 一把就丢飞了出去.
这个过程. 相当的短暂 .但是老朱的胳膊上. 还是缠上了几根细细的须. 在布条飞的一瞬间. 那些须也在快速的脱离. 然后追寻整个布条而去.
更是在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