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主管略微忐忑汇报道。
“有了5%的获利还不出来,看来这家锦绣投资不是一般的贪婪,他不走咱们就做差价,早上不是新开了一部分仓位吗?平出来将期价压下去,看看市场各方的反应。”姓梁的中年总裁,神色难看道。
“市场现在相当的微妙,我们今天一定是要将三个月份期价都拉上去的,其实盘中的差价已经在做了,可是动作和幅度太大,只怕会拉大风险。”姓黄的老者有些担心道。
“不长进,如果不是你,怎么会惹这么大的娄子,竟然还敢说话。”头发杂白的老者,显得很是愤怒,对姓梁的中年人喝斥道。
“怎么办呢,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可一上午的两节交易,根本无法扩充我们转圜的余地。”妇人有些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黄说的不错,现在的市场状况很复杂,冒然轻举妄动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还会加重我们的危机,眼下锦绣投资不平仓,也就意味着没有更大的利益,是撵不走了,下完重注等着开大开小,他们根本就不操作,相对于这家机构,场中的其它机构,更是不能忽略,包括国泰在内,在纷乱复杂的局面之中,不论是多方主力还是空方主力,都有可能给咱们这边造成相当大的冲击。”头发杂白的老者双眼微眯道。
“董事长的意思是,在艰难的处境下,国泰未必会与咱们同心?”妇人心中一沉问道。
“下午的时候,咱们可是同国泰约好了,要联袂进场扫货,将三个月份期价推起来,如果国泰要是心怀鬼胎的话……”姓黄老者小声对头发杂白老者道。
“咱们艰难,国泰那边也是同样如此,今天即便期价再涨,相信国泰也不会生出异心,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从上午的走势看来,多方增量资金的介入,还是颇为积极的,除了锦绣投资和咱们,应该还有其它的大资金在做多。”坐在椅子上的老者,深沉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