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没反应过来,完全被算计了,根本就没心思开盘第一时间,就是连续的十万手大单介入!”姓黄的老者并没有推卸责任,略有无力道。
“这件事也怪不得黄经理,恐怕少有人能想到,早上刚开盘情势还没有太明朗,锦绣投资就大举介入,而且还是分散买三个月份的合约,从盘面上看,即便锦绣投资开仓完毕,市场的跌停板都没打开,最后还是在咱们跟进的情况下,市场的态势才稍有扭转。”站在头发杂白老者身边的妇人,帮着黄经理说了句话。
“你的意思是,锦绣投资是出于赌性,感觉市场跌得多了押一把?”坐在椅子上的老者,语气透着丝丝怒意。
“那家锦绣投资的运作,实在是让人看不太懂,之前作为发动做空的领头机构,按道理应该是将期价一压到底才对,可是在上周五市场趋势完全偏向空方的时候,那边却平仓了,如果再多持仓一个交易日,吃到今天这个5%的跌停板,应该是完全可以预期的,以锦绣投资做空的仓位量,少做一个5%,就等于放走了将近十来个亿的盈利!”妇人对此显得很是不解。
“或许有些其它的原因也说不定。”
姓黄的老者经理,感觉锦绣投资每一次出击,都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这让他很是难受。
“期价连续的崩塌,外盘下跌,又有入世谈判的利空消息影响,换做是理智一些的主力机构,哪有不看形势,一开盘就往里冲的,这样简单粗暴的运作方式,跟他们的黑道背景倒是很相似。”妇人略微露出恨意道。
“黑道的钱也是钱,这种资金一旦得势了,在资本市场通常是非常狂猛,反倒是治不了,资本暴发户向来都是不讲究章法,赌性甚重,一旦决定了方向,通常都会死押到底。”头发杂白的老者,拉拉着脸道。
“连海交易所那边的消息说,这家锦绣投资早盘大笔介入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平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