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亦双并没有任何回应，周围那几名服务员便立即凑上来，一人拽住她一只胳膊，就准备把她给强行抬走。

刘芝蓉见状有些担心，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不管如何，她内心还是不希望陆亦双有事。

但那些服务员显然没有兴趣回答她这个问题，粗暴地朝她吼道：“不该问的就别多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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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国仁医院院长办公室内。

忙了一上午，厉擎苍才终于将最近积压的事情处理完毕，得以休息一会。

但他才刚准备躺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只能再次坐直身体：“进来。”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意浩亨：“擎苍，王副院长她想见你，已经跟我约了好几次了……”

“她？”厉擎苍一听，更为不耐烦，“她现在还能有什么话跟我说，无非是劝我饶了她。不见。”

“不，”意浩亨说，“她说她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到这里，厉擎苍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又思索了一会后，他终于同意：“那陪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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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厉擎苍根本就不想来a市精神病院。虽然王副院长下马，整个精神病院重新归李院长管理后，是不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但只要一踏足这里，他就会为当年陆亦双在这里吃了这么多苦而痛彻心扉，也会为当年自己不够关心她而深深自责，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几个星期不见，王副院长就像变了一个人般，不仅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还愈发晦暗，全然没了昔日飞扬跋扈的神采。她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眼神甚至都有些痴呆，都快与真正的精神病人无异了。

意浩亨曾说过，环境对人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若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