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孙美英就气得要命。
“那个老杂毛,我跟他有个屁关系!”她在床上颠着腚大骂。
牛得力想了一会,说:“那,有没有别的突破口呢?”
“我听说他最近换了一个新秘书,心肝,你能不能先跟那个秘书接触一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透出点风来?”
“新秘书?我认识他吗?”
“岂止认识,你们俩还是同学呢。”
“同学?”
“他姓朱,在党校的时候,跟你可是一个班的呀。要不然,我怎么让你去找他呢?”
“朱温?”那个该死的班长?!
第二天,牛得力给朱温打了一个电话。朱温一听是牛得力,本来冷冰冰的,这时也显得格外热情。
得力先向他祝贺,说自己在党校时就看出大班长印堂发亮,指日就要高升,果然照这话来了。
朱温很是乐意,假装客气说不就是一个秘书吗?什么高升啊。
牛得力说别的秘书那是秘书,你这可是县太爷的秘书啊,那可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连县长恐怕都不如你呢!
说得朱温更不知姥姥家姓啥了。
得力趁热打铁,约他晚上出去吃饭。
朱温说不行啊,没那个时间呀。牛得力说大班长,你就给小弟这个机会,亲自给你敬杯水酒庆贺庆贺吧。
话说到这份上,朱温便将晚上的一个安排推了,说定了来赴牛得力这个宴。得力问他有没有朋友可以带上一个,朱温说什么朋友啊,没有那个闲心。得力说那好吧,晚上我给你安排一个吧。
两人在帝豪酒家见了面。朱温一进包房,远远地就看到牛得力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