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孙美英的床上两人痛快完之后,副县长忽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亲爱的?”牛得力问。
没有人时候,两人的称呼完全变了,基本上都是两口子的叫法。牛得力管她叫亲爱的,她管牛得力叫小心肝。
“你不知道呵,小心肝,我这个副县长当得真是窝囊。”
“怎么会呢?”
“当然了,你没看见吗?县里有六人副县长,我排在最后一名,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还不如下面的局长呢。”
“可也是呀。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看能不能再往上升一升。”
“升一升?当县长?”
“那咱们不敢想,只是,把排名往前靠一靠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吧?”
“往前靠?那得县委常委会说了算呀,还得报省委组织部呢。”
“那些都是手续问题,关键就是一把手的事,只要他一点头,就什么都好办了。”
“一把手?你是说县委古书记?”
“对呀,只有把他拿下来,别的就问题不大了。”
“那,你去跟他说呀,你跟他的关系不是不错吗?”
牛得力这么一问,孙美英不由得脸上一红。
她这个副县长,一半是自己干工作干出来的,另一半就是跟古书记睡觉睡出来的。不过,那古书记别看床上工 夫烂得要命,却贼花贼花的,差不多一个月换一回情人,听说现在又跟县电视台的主持人搞上了,对孙美英半点也不往眼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