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太医”。
大家这么议论着,显然兴趣所在是后者,至于案情嘛,与其他人关系不大,况且他们确实知道的不多。
热闹真是一波接一波,仲大人来盐课衙门,自己花银子修葺院落之事才过去不久,贩私盐的事儿还没结束。
如今倒好:一个躺在床的人,竟然又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人,若是要“出名”,躺着都挡不住。
要说,这耿达还真是个有点“福分”的人,都这样了,还有衙门的衙役轮流守着,‘架子’不小,还有被人伺候的命,不简单……
仲逸匆匆将众人叫来,说的是鲁大头的事,这位向来以“狠角色”之称的鲁大当家挨了八大棍以后,开始求饶,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小墩子见过这种事多了,无非是一盆冷水的事儿,当然更多人还是因为心里使然,抱有那点侥幸。
醒过来的鲁大头看到几乎都是之前的人、之前的阵势,他心里立刻明白:这是要继续过堂了。
端坐正堂的依旧是仲逸,同提举王核、副提举姜军堂下作陪,吏目蔡一书做记录。
小墩子再次手执木棍,随时待命。
相之前,唯独少了程默和仲姝。
当然,李时珍也不会再来了。
鲁大头此刻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位仲大人是敢真打、往死里打的那种。
“仲大人,该说的……小人都已经说过了,小人收了耿达的银子,替他运送这些东西,之前也不知道里边是私盐,否则,给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鲁大头说话的语气明显减若许多,不过头脑却似乎清醒了不少:“若是这违反了朝廷那条规制,小人愿受罚、认罚”。
戏台的本事,又恢复了不少。
仲逸不言语,一旁的小墩子却急了:“鲁大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再来几板子,可不会有李